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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如果啊。

    在面对玲珑的时候，姬月心情始终是复杂的。

    “主仆有别。”说完这句话，玲珑抬头望着姬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从始至终都是从容淡然。

    这一句主仆有别，玲珑不但是在提醒自己，同样也在告诉姬月他不会叛主。

    姬月淡淡一笑，主仆有别？自己何德何能让一个逆天神器为仆？吸收了本源之后的玲珑已经再不是曾经那般懵懂，能让他变成这样，恐怕也不只是实力增长这样简单的吧。

    在一切都没有改变的时候，能让一个人瞬间长大的，唯有记忆。

    “玲珑将本源之力吸收完了，竟变得稳重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调笑意味，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回主人的话，玲珑长大的不只是个子，还有心性。”玲珑一直低着头，自然看不到姬月脸上的表情。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这玲珑多半是想起了什么！姬月挑了下眉，薄唇微勾：“玲珑可还记得玲珑镯的第一任主人？”玲珑的第一任主人身份不简单，很可能已经到了那种让自己都望尘莫及的境界。

    听到姬月这话，玲珑脸色微微发白，只因他在姬月身上感觉到了原主人的气息。吸收了那点本源，他确实想起了不少，他也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和一些前世片段。

    他生来便是器灵没有前世，那么他看到的前世会是谁的前世？

    姬月两世都被他看在眼里，而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准确来说，他这万年时间离并没有到过那些地方。所以，那些前世画面里很可能并非是这万年之后而是万年之前。

    如果是万年之前，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的原主人。

    关键是，那些记忆碎片里并非只有自己的原主人还有这位现任主人。

    姬月看到玲珑脸色苍白，柔声追问：“玲珑可是想起了什么？”

    玲珑身体一僵，眼底深处闪过丝丝歉意，他无措的望着她：“玲珑只是想起了一些万年前的记忆。”因为那些记忆，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也正因为那些不该知道的才让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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