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尉迟森忍无可忍,大声冲帐外暴喝一声,他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目中无人的周国人。 等帐外两名奴隶军进来后,尉迟森大声吼道:“将这两个胆大妄为的中原狂徒衣服扒光,行牵羊礼!” 叶胤闻言,捻动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颤,她十分清楚这牵羊礼对行刑者是一种极端的人格侮辱,更何况会被扒光衣服,这让她心中万分紧张。 然而,就在那两奴隶军上前要抓皇甫翟手臂之际,皇甫翟忽然一声沉喝:“谁敢?退下!” 这一瞬间,皇甫翟身上所散发的威严气势顿时让身后两个奴隶军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尉迟森、尉迟敬云还有宇文纣等人都满脸震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牵羊礼?哈,你们也配对我施以此刑?”皇甫翟缓缓从腰间掏出一枚紫金令牌,拿在手中晃了晃,“现在你们还有胆子敢对我如此无礼么?” 尉迟森等人一见皇甫翟手中那枚紫金令牌,登时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主帐瞬间鸦雀无声,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良久,尉迟敬云指着那令牌,颤声说道:“那,那是,圣皇御赐的……紫金令牌,见此令者如见圣皇,他一个中原人,是如何得到的?” 尉迟森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周人身上居然有圣皇御赐的紫金令牌,这个人究竟和圣皇有什么关系? “怎么?现在还打算对我用牵羊礼么?见此令牌如见君父,莫非你们想让你们的圣皇行牵羊礼?难道不怕九族尽诛?” 皇甫翟这话十分的刺耳,传到各人耳中只觉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君父君父,见君如见父,通俗点说就是皇甫翟此刻等于是有恃无恐的告诉自己: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爸爸,难道你们这群不孝子孙想羞辱你们的爸爸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父子之情,换谁都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如此,不得不让他们接受,否则以拓跋宏业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知道这件事后,非要秋后算账不可。 于是,尉迟森很明智的让那俩奴隶军退了出去,尔后对皇甫翟的态度,来了一个180°的大转变,恭敬地行了一个草原的礼仪,对他说道: “抱歉,尊贵的来使,请你原谅我之前的无礼,今日您前来是有何要事商议么?” 皇甫翟收起令牌,淡淡说道:“这才像是交涉的样子,还是那句话,你们的主帅人在何处?我得当面和他谈……” 尉迟森笑着说道:“来使,有何要事你就和我商议吧,这座大营我能做主……” “你真的能做主?”皇甫翟面无表情的问道。 尉迟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皇甫翟也不客气,直接开口提出了要求:“那好,我想问你们借一批粮草回去……” 尉迟森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抬头对皇甫翟说道:“贵使,您千万不要搞错了,你有圣皇所赐予的令牌不假,但那是给你保命用的,除此之外,并没有动用我军中人马辎重的权力……” “所以说,我跟你无法交流,还是让真正负责这里的主帅出来一见吧,毕竟我与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共同的话题……” 尉迟森眼皮不住的跳动,好不容易平复心绪,客气的回道:“那敢问贵使,你想要粮食干什么?又要多少?” 皇甫翟说道:“足够四十万人可食三月的粮草,我需要拿他赈济黔州城的灾民,你能做主拨付给我么?” “什么?四十万人三月的粮草?你在开什么玩笑?”宇文纣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军中都没这么多粮草,你让我们上哪给你搞那么粮食?不要以为有圣皇的令牌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