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自由-《从木叶开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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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带到鬼之国吧,放在这里已经没用了,顺便把这封信带给鬼之国的巫女。”

    白石拿起一封封存好的信件,让土将军携带着,并且让它把日向火阵的身体包裹住,送到鬼之国那里。

    “接下来要破解笼中鸟……”

    正好手上有一具素材。

    在另一张手术台上,还躺着另一名日向一族忍者——日向真悟。

    一开始被白石派人捕捉到的日向分家忍者。

    他的作用,便是代替绫音探路。

    白石走到实验台旁,开始调配药剂。

    他一开始的办法其实也是一种破解方案,而且已经有了完整的可行计划。

    之所以探查火阵的精神世界,只是为了确定这一点,还有为了得到分家白眼与宗家白眼的区别所在。

    根据绫音所说,分家白眼有一个角度是死角,只有宗家的白眼才是毫无缺陷的白眼,没有死角存在。

    那宗家白眼和分家白眼的区别就在于笼中鸟上。

    分家白眼的这部分缺陷,很明显是笼中鸟造成的。

    只有对照宗家白眼这个成功的案例,白石才能准确的找到分家白眼的‘缺陷’所在,然后采取什么样的术式和方法来解决。

    先提前注射自然能量药剂,接着抽取查克拉,之后笼中鸟咒印会被触发。

    在那时,既是日向分家忍者最为危险的时候,也同样是笼中鸟的破绽所在。

    上次之所以无法成功,是因为白石无法确定分家白眼的‘缺陷’在什么位置,那是一根非常隐蔽的爆炸线。

    只有对照宗家毫无缺陷的白眼,才能够确定那根爆炸线到底是哪一条。

    把这根爆炸线除掉,是把白眼保存下来的关键一环。

    但那个时候,实验体本身也已经因为失去查克拉而死亡。

    所以,这种破解方法,还是利用了‘死亡’来达成破解的条件。

    不同的是,这种因查克拉而死亡的形式,在白石的研究中,是一种特殊的‘假死’状态。

    最开始保持在实验体体内的自然能量,那是一种经过很多道程序调和的特殊能量,在人体死亡后会主动为生命体供应能量,保证实验体以最低限度进行生命活动。

    这个状态会保持在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之间。

    最后便是在两三个小时内完成恢复手术,让实验体重新复生。

    所有的步骤都是一目了然,白石仔仔细细看了十多遍,又在脑海中模拟了十多遍,才开始动手对日向真悟动用手术。

    理论上的结构非常完整,已经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接下来,只要看一看实践成果如何了。

    失败的下场只有死亡。

    白石站在日向真悟面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希望你那向往自由的信念,可以祝福自己活下来吧。白石心中默念了一句。

    毫不留情把自然能量注射到日向真悟体内,开始手术。

    ◎

    黑暗。

    痛苦。

    还有被囚禁的人格。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的日向真悟,不知道为什么,对整个世界有种大梦初醒的不真实感。

    自己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不是存在感太过稀薄了呢?

    从手术台上艰难的坐起身子,茫然而无措的看向四周。

    那本来很是冰冷的架子和实验台,还有消毒水的严肃气味,也让他感觉不到讨厌。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还活着吗?”

    他陷入一种思考的状态,紧接着脑袋疼了起来。

    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僵硬,就像是僵尸一样。

    “当然,从地狱归来的感觉如何?”

    冷不丁的年轻男声从旁边传来,吓了真悟一跳。

    白石就这么毫无防备走了过来,用一种奇妙的微笑打量他的全身,仿佛在认真观察什么。

    真悟很想跳到一旁,但是他的身体不坚持他这样做。

    他现在不只很饿,而且全身都没有太多力气。

    白石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一个镜子给他。

    “?”

    “看看自己的脸吧。”

    真悟把镜子拿在手里,虽然很疑惑白石的举动,但这种时候除了顺从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的脸。

    俊美年轻,就是脸色有点不佳。

    除此之外,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这是要自己看什么?

    “你没发觉吗?”

    “什么?”

    “额头。”

    “额头?”

    额头有什么?

    真悟下意识不想面对这种事。

    因为每次照镜子,他都会忽略额头那里。

    对于他来说,额头上的东西,会让他回想起久远之前的痛苦记忆。

    可是白石的要求,又让他难办,只好看向了自己的额头。

    他愣住了。

    没了。

    在额头上的印记没了。

    什么都没有。

    他摸了摸额头,并不是被涂抹了,是真的没了。

    怔然之下,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始情不自禁的流泪。

    对于他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垂泪恸哭之物了。

    在他六岁那年被种下了笼中鸟印记后,这是他首次感受到阔别了二十多年,那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一种超越任何存在,让他上瘾无法自拔的味道。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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