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巫女紫苑-《从木叶开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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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地里搭建起来的简易帐篷中,罗砂召集了营地里所有身居高位的上忍,也邀请了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还有另外两位木叶上忍猿飞隆和猿飞檩子过来参与会议。

    其余的木叶忍者在砂隐谨慎的安排下,也没有暴露出行踪。

    即使有什么原因,需要到外面活动,也必须变身成砂忍的样子,不能暴露身份。

    “昨晚的袭击各位也看到了,看来我们还是太小看了鬼之国的突袭能力啊。”

    罗砂虽然内心感到愤怒,但不会无端的让自己处于暴怒状态中,调节自我的情绪,也是风影的必备能力。

    作为砂隐领袖的他,无论遭遇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够失去一颗冷静的内心,让敌人有机可乘。

    比起愤怒,他现在更多的是头疼和无奈。

    鬼之国总是做出出人意料的突袭,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得砂隐在战场上失利。

    马基的先锋军在鬼之国,遭遇鬼之国空中部队,如今大概率全军覆没。

    宇智波琉璃率领大批鬼之国忍者,无声无息潜入风之国地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让砂隐直接出师不利,也正是因为这个下马威,罗砂才一直轻举妄动,深怕再次受到鬼之国的伏击。

    在知晓鬼之国具有很强的空袭能力后,罗砂已经足够小心,也安排了很多对空用的弩车助阵,就是为了压制住鬼之国的空袭能力。

    结果昨晚那台古怪的机械人形,不仅具有高机动的飞行能力,还能够制造爆炸光弹,给砂隐带来很大的麻烦,虽不至于让砂忍的伤亡损失什么,但一直在天空牵制的话,也实在恶心。

    尤其是最后那能够钻地的炸弹,更是让身为风影的他,脸色变得极为精彩。

    根据昨晚的现状来看,不仅仅是空中,连地底都可能变得不安全起来。

    如果接下来鬼之国只针对砂隐的物资进行攻击,那么,对于砂隐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痛苦且无可奈何的事情。

    “确实,即使是远远观看那样的战斗,也能感受到敌人的强大。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少女,曾经在十几年前,曾在我们木叶出现过,结果十几年后,还是和当年一样年轻。”

    自来也摸索着下巴,露出思索之色。

    天羽女的情报,木叶时收录过的。

    不仅是木叶,砂隐肯定也收录过。

    在十几年前,天羽女不止在木叶叛逃事件当夜出现过,在更早之前袭击草隐村事件时,也曾出没过,在地下黑市还有数千万两的悬赏金。

    然而十几年过去,天羽女的样貌竟然没有丝毫改变,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身姿。

    虽然忍界之中拥有不少驻颜的术式,但这些术式并不是一般忍者可以接触到的。

    自来也可以看出,天羽女那副年轻的样貌,并不是变身术,而是她本来就是如此年轻。

    “这么说的话,的确有点奇怪。不过我记得千叶白石,过去是纲手上忍的学生吧,医疗忍者的话,在驻颜方面,还是颇有心得的。”

    虽说很多医疗忍者对驻颜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例如他们砂隐村已退隐的长老千代,可还是有部分医疗忍者,对驻颜十分感兴趣的。

    比如木叶的纲手,她的样貌年轻到不可思议,让人从外表看不出她是快五十岁的老女人。

    千叶白石和纲手是师生关系,而天羽女又和千叶白石有着复杂的裙带关系,保持年轻,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

    “不仅如此哦,如果昨晚我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她昨晚挡下大量起爆符的术,应该是仙术。”

    自来也深色郑重起来。

    “仙术?”

    罗砂微微一愕,他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层面。

    自来也点了点头,虽然很微弱,也可能由于距离的问题,所以感觉不是很直观,但自来也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之处。

    不过他也有疑惑的地方。

    如果是使用了仙术的话,那么,为什么身体没有出现异常变化呢?

    就比如妙木山的仙术,会使得使用者拥有一部分青蛙的特征。

    同理,湿骨林和龙地洞也同样存在这样的特征转变。

    可是,他没有在天羽女的身上看到这些变化。

    还是说,那不是仙术?但那微弱的自然能量反应,又是怎么一回事?

    若真是仙术,她是从哪里学会的仙术?

    和已知的三大圣地仙术系统,完全没办法勾连起来。

    纲手曾经透露过,湿骨林的蛞蝓仙人说千叶白石能够使用仙术,但并非是湿骨林的仙术。

    这名少女的仙术,是和千叶白石学习的吗?

    那千叶白石的仙术,既然不属于三代圣地,又是从哪里学到的?

    据自来也所知,忍界之中除了三大圣地,自然能量的修炼方法,并没有流传下来。

    加上自然能量的修炼过程十分危险,如果没有引路人,是十分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一个个疑问,让自来也感到一头雾水。

    “鬼之国真是危险啊。”

    罗砂庆幸自己提前和木叶达成了合作。

    人的名树的影,仙术他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却知道那是一种综合强于查克拉系统的力量。

    再结合昨晚那名巫女服少女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能够挡下规模庞大的起爆符,那绝非是一般忍者能够做到的事情。

    即使是在砂隐之中,能做到那个程度的,也只有极少数的忍者能够办到。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应该阻止他们发动战争的野心啊。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引发第四次忍界大战。”

    要是这样的话,就会有太多无辜者,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

    明明已经成为了忍界商业之国的鬼之国,还享有中立国的身份,完全不需要通过战争这么极端的方式获得利益。

    他相信,鬼之国的民众和高层,还有那位不谙世事的巫女,是被一些阴谋家欺骗了,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

    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哪一方的错误,战争都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一种错误手段。

    罗砂点头,老实说,如果现在鬼之国愿意和风之国洽谈的话,并且愿意割让一部分利益给风之国,比如商业上的优惠政策,作为此次他们进攻风之国的赔偿,他倒不是不能接受鬼之国的和谈。

    即使现在看上去是鬼之国占据了优势,但拖延到最后,一定会是砂隐取得胜利。

    罗砂考虑的,只是为了把战损压到最低,才如此谨慎行动,而不是畏惧鬼之国的力量。

    “接下来,风影阁下打算怎么做?”

    自来也问道。

    “既然鬼之国能够将空中和地下,都变成他们的火力覆盖区,我们将计就计如何?”

    罗砂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能够击败敌人的策略了。

    “将计就计?”

    罗砂命人拿来一张风之国地图,上面将风之国所有区域的位置,全部都标注下来了。

    他指着风之国的西北一块地区说道:“这里是鬼之国在风之国西北建立的基地,看他们的样子打算长期居留在风之国,我现在有些怀疑鬼之国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我们风之国的西北地区,而特意发动这场战争了。”

    自来也若有所思,随即皱眉起来。

    确实,诚如罗砂所言,如果没有长期居留的打算,鬼之国完全没有必要在风之国西北建立这么一座坚固无比的军事要塞。

    自来也也开始怀疑,鬼之国如此在风之国西北肆无忌惮建立军事基地,简直是把风之国的西北区域,看成是自己的领土一样。

    这不得不让自来也思考起鬼之国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风之国的借款可能只是一个借口,即使没有这个借口,鬼之国也会以别的借口来进攻风之国。

    他们的目的为的就是得到风之国的西北地区。

    这么一来,很多难以解释的地方,就能够解释清楚了。

    “既然他们这么想要风之国西北区域,那就给他们好了,将鬼之国的战线拉长,让他们继续纵深风之国的西北地区。然后分派兵力将鬼之国后方战线分段撕裂,让他们首尾不能兼顾,成为瓮中之鳖,彻底将他们留在风之国。”

    罗砂如此斩钉截铁说道。

    相比起鬼之国其余的忍者,罗砂并不放在眼中,哪怕是所谓的空中兵力,也不是不可力敌。

    哪怕是放跑了鬼之国的其余忍者,也不能让鬼之国忍者部队的主将逃掉。

    高端忍者的战斗力,在战场上,是十分可怕的绞肉机器。

    尤其是五影这个级别的忍者。

    根据这次自来也带来的重要情报,再结合当日他所预测的情况,宇智波琉璃毫无疑问和日向绫音一样,虽不是五影,但却拥有等同或者强于五影的强大实力。

    至于千叶白石,由于情报严重缺失,还无法准确判断他是否也是五影级别的忍者。

    不过,能和这两个可怕女人待在一起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简单的忍者。

    因此,这场战争在罗砂看来,斩首的意义大于歼灭鬼之国忍者部队。

    两个……或者三个等同于五影的战斗单位,对砂隐和木叶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若不趁此机会铲除,往后就无法找到对他们出手的机会了。

    听完罗砂的见解,自来也还未发话,猿飞隆则是疑惑道:“那个,风影阁下,这样拉长他们战线的话,鬼之国会轻易上当吗?做得太刻意,反而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吧。”

    罗砂的办法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可在猿飞隆看来,这里面存在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

    那就是太过刻意把西北地区让出,到时引起鬼之国的警觉,让鬼之国迟迟不落入圈套,就白费心机了,还要浪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反而得不偿失。

    罗砂也知道自来也等人心中的顾虑,便笑了笑道:“当然不是让鬼之国随便吃下西北地区,而是真败。这样一来,鬼之国想必就无法看出这其中的破绽了。诸位以为如何?”

    听到罗砂这么说,自来也、猿飞隆和猿飞檩子都是眼中冒出精光,忍不住看了一眼罗砂那自信坚定的面孔。

    这位风影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

    “啊,烦死了,为什么这些苍蝇总是在耳边吵个不停,就不能全部推掉吗?”

    相比于前线正逐渐白热化的战场,鬼之国的后方,都城紫苑城外的神社上,传来女孩不耐烦且任性的话语。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巫女服,巫女服外面披着一层透明的白纱,头上戴着一顶金色华美的冠饰,整体给人一种尊贵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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