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四阶段-《从木叶开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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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光芒在他身后远处的森林爆炸开来,白色光柱冲天而起,产生的冲击力,将树木与大地掀飞,雨滴更加急促的随若飓风来袭,淅沥沥落在佐助的衣发上,在他的身上宛如浇了一盆冰水。
明明是七八月份的天气,却完全感受不到闷热。
佐助停下步伐,脸上的笑意消失,转为一种面无表情,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情感似的,淡漠、平静的审视着突然再次向自己发起进攻的鸣人。
「鹿丸就算了,现在连你也要来阻止我吗?」
佐助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压抑。
一种名为「压抑「的恐怖。
「佐助,放手吧,现在的你,已经彻底被仇恨支配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
鸣人低着头,只剩下左手还有若査克拉球存在,空灵直透人心的声音传来。
「那又如何呢?」
佐助冷冷回了一句。
鸣人咬着嘴唇,沉默以对。
「为了这一刻,我这些年来每一天都在压迫自己,等待复仇成熟的时机……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我受够了……现在的我,除了向这些高层复仇,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言了。」
佐助侧着头,宛如扫视空气一样,注视若鸣人的身影。
这种言语,既不悲伤,也不喜悦,只是压抑。
「明白的话,就不要来阻拦我了。」
佐助不再留恋和鸣人对话,纵身一跃,沿若森林前进。
嗖!
鸣人的身影比他更快一步抵达前方,拦戮住了他的去路。
似有所觉的佐助,眼里泛着冷意,毫不犹豫拔出腰侧的草薙剑,斩向前方。
叮!
鸣人以缠绕风属性查克拉的苦无挡住草薙剑的攻击。
在力道上,完美与佐助互相抵消,不分上下。
「鸣人,你给我滚开!这件事和你无关!」
佐助继续加大手中的力量,语气冲动,不由得增大了音星。
原本单手持剑也改为双手持剑,冲出体外的査克拉,给人一种暴力的破坏感,企图以这种方式说服鸣人,让对方让开道路。
他现在只有一个小时和根部、团藏作战,由于鸣人的拦路,让他浪费了不少时间,心情变得极为烦躁。
「这里已经是木叶,你叫我怎么让开?」
鸣人也是进一步加大苦无中的力量,以激烈的反抗,回应佐助自己现在的决心。
不过由于佐助双手持剑,力星几乎翻倍疊加,于是剑刃在鸣人的眼中不断下沉,几乎触及到了鸣人的肩膀。
「等我宰了团藏那个家伙,我自然会离开!不要逼我!」
佐助双手按住剑刃,眼眸里闪过一道惊人的戾气。
紫色的查克拉,如火焰般的羽翼包裏全身,紫色武士的虚影,不受控制近乎暴走似的,从佐助体内爆发出来。
剑刃斩在了鸣人的肩膀上,切开了他的皮肉溅洒出鲜血来。
与此同时,切开鸣人肩膀的剑刃上,开始流动鸟鸣般的闪电,进一步攻击鸣人的身体。
「啊!」
鸣人身体被冲飞出去,撞断了一棵树木后,在泥地上翻滚不停。
佐助向前踩踏脚步,一刹那间跃出数十米的距离,落在鸣人的上空。
脚掌蹬地之后,大地随之崩裂,四面的土地向上惨烈的凸起。
鸣人险而又险的避开,还未展开下一步行动,佐助的攻击再次降临。
剑刃劈开大气和雨水,落向鸣
人。
鸣人以苦无格挡,爆发的气浪,吹飞降落在二人周边的雨水。
「给我让开,鸣人!我说了,不要逼我!」
佐助双手持剑,一边又快又急的挥舞剑刃,不断劈砍下去,一边对着鸣人大声嘶吼。
「我也说了,这里是木叶!」
鸣人坚定不容拒绝的回应,让佐助眼中的戾气更加旺盛,赤色的眼眸里,如同
鲜血一般深红,黑暗,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一一」
于是,佐助继续以狂风骤雨般的快猛气势,挥舞草薙剑,在雨幕中挥出一道道寒光逼人的剑气。
火光碰溅,不断相撞的铁器,在间隙中爆涌而来的恐怖作用力,让鸣人嘴角撕裂似的开始颤抖,一丝鲜血顺着快要震断的手臂上流淌。
地面崩裂,树木在整齐的切口下横倒在侧,两人四周一片狼藉,遭遇暴力发狂的蹂蹒。
「为什么」
无法理解。
无法认同。
佐助欲要滴血的红色眼球,透过雨幕落在鸣人身上,眼睛里的戾气和怒火,似乎也攀升到了极限似的,不断刺激若脑海中那名为束缚的精神限制器。
「为什么你一定要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一定要来阻拦我!为什么你就无法理解我此时的愤怒!鸣人!!!」
「你还是不明白吗,佐助?你这根本是在复仇,而是在发泄,依靠这扭曲的发泄方式,来麻痹自己的意志!让自己以为自己是在复仇之中!」
鸣人一直隐藏不用的左拳,在右手苦无格挡开佐助的草薙剑开,一拳打中了佐助的側脸,将他打飞出去,
在泥水中滚动,佐助咳嗽了一声,湿漉若头发,从地面上缓慢站起,淋着冰雨。
「你说……我这不是在复仇,是在发泄?」
佐助擦去嘴角的血迹,以冰冷的眸光直刺鸣人。
「难道不是吗?将这么多无关人员卷入进来,你现在……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佐助吗?」
鸣人锐利的眼神,毫不避让与佐助对视。
「哈哈
佐助好笑似的张开嘴巴,汲取若从天而落的雨水,草薙剑直插在面前的土地中,身体因为大笑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仿佛一个喝醉酒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佐助如此大发疯癲似的狂笑,鸣人表情中透露若哀伤,眼前的佐助让他无比陌生。
一个月前的佐助,虽然査克拉很冷人,但仍然能从中感受到那属于人性的温暖。
但是此刻感受不到。
黑暗。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就好像他身上的理性的枷锁彻底被崩断,以,复仇「为名义,开始了一番迷茫又自虐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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